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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座小说网www.xingzuoxs.com提供的《相敬如宾第三年》20-30(第16/21页)
乔宝蓓睁大双眼,来不及后怕:“你知道还问我?你是想打我的脸吗?”
傅砚清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话:“我打过你?”
乔宝蓓涨红着一张脸:“我说的又不是真的打脸,是你明知故问让我下不来台,你怎么听不明白?”她深吸口气,“而且你也不是没有打过我!”
还打过她的芘股,好疼好疼。
傅砚清沉气:“我没有问过你,乔宝蓓。”
他一再强调:“你仔细好好想想,我什么时候问过你?”
“我知道你漂亮,性格也好,追求者只多不少,我知道你年轻,喜欢谈恋爱,也交过不少男友。你眼光不低,寻常人做不了你的入幕之宾,三三两两的男人到你跟前,你会逐次挑拣拔尖的最好的。”
“我是你备选的候补者之一,那时我住在你隔壁,给你开出租,帮你修水管换电灯胆,你请我做客喝过茶,但也仅仅只是喝茶,我走后你邀请了另一个男人,一个大学教授,他在你家一整夜没出来过,是留宿了,对吗?”
他的眼神晦暗深沉,像夜幕后的深海,难以窥探海面也难以测量深度。
乔宝蓓忽然就说不出话了。
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……还记得这么清楚?
傅砚清的双眼渐红,是眼也不眨的晦涩:“老楼房隔音不佳,我想过你们会做什么事,所以我戴了耳塞做些事转移注意力,可我没办法不去想。当晚我睡不着觉,熬到天亮大概是早晨七八点时,我才看见他从你家门口出来,还到楼下买了早餐回来给你。”
“我以为那是我的特权,是你默许我的习惯,但你让其他男人做了。”
“除了他,还有另一人,一个道貌岸然的所谓的健身教练。”
“这是你唯二对我交代过的,我亲眼见过的追求者。你对他们都一视同仁的好,哪怕基于他们的社会地位、外在条件和家世背景都做出社交方面的深浅区分,你对他们都相当友善。”
“我同样也深受你的好处,你散发的善意。”
“但我只是他们之中最不值一提的追求者。如果你的生父没有出现,没对你逼婚,如果我不是一个足够有钱,足够有家底的男人,我就不会成为你的丈夫和你成婚。”
“既已知道是你在这当中退而求其次的备选,你不得已做出的选择,我有什么必要去追究你念念不忘的初恋,你那些比我更年轻,更深得你喜爱的前任?”
“只要你不提,我可以当做不知道。”
傅砚清喉结微动,话里透着淡淡的愠意:“可他还是出现在你身边,我怎么能不视而不见?你当我是瞎子,是熟睡不醒的丈夫,还是无能蒙昧的男人?”
他忽然笑了下,深邃眼窝下的眼睑红且湿热:“你不说,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是和你撒谎了。”乔宝蓓脸白了一度,破罐破摔:“我知道你会介意,觉得我水性杨花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。”
“你就是有。”乔宝蓓坚持:“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有钱才和你结婚。你觉得没错,我就是这样。你给我修水管装电灯胆开出租车有什么用?我又不是没钱请工人打出租。我最讨厌男人做自以为是自我感动的事!”
空气蓦地静默到落针可闻。
她听到傅砚清很沉的呼吸声,知自己说了狠话,立即闭上嘴,心都凉了半截。
完蛋了。
她要完蛋了。
砰地一声,傅砚清拉开了门往外走。
乔宝蓓怔忪地看着他,见他站在车外把门扣上,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,也扭身去开自己身侧的门。
门没锁,能开。推了一小缝隙,乔宝蓓没急着下车,怕被撇下,于是老老实实地芘股沾座,绝不偏离半分。
她转过头再去看傅砚清的位置。他还在那里站着,也不知在做什么,只是一言不发地背着她。
乔宝蓓慢慢回过身扣上门,没把门关紧,抿着唇,也渐渐回味到懊悔。
听她说了那种话,傅砚清会不会想和她离婚?
一时口快真的会酿成大错,早知道……早知道她就乖乖听他的,趴到车后面。顶多只是被抄一顿,又不会怎么样。
想到这些,乔宝蓓又没忍住哭了出来-
车外的风很闷。
这是傅砚清从车上下来的第一感受。
从燕北落地黎城,从机场自驾到国贸,五个小时的连轴转称不上耗心耗力,却也让他浑身疲倦不堪,几近握不住方向盘。
后备箱塞满了玫瑰,是从厄瓜多尔空运而来,随他一同飞落抵达的。他原意是想到家接她,一道去事先订好的餐厅共进烛光晚餐。
他不够浪漫,所以学了互联网上的伎俩。他不知这是否算惊喜。玫瑰随处可见,厄瓜多尔的玫瑰也并非有市无价,乔宝蓓不一定喜欢……可他还是学
着去做,毕竟总归要尝试。
尝试将她的注意力从别的男人身上拉回来。
他是她的丈夫。
她合法的丈夫。
可又有哪个合法的丈夫需要做这些?
司机对她的行踪遮遮掩掩,支支吾吾才吐出一个地点。一个熟悉的,并不陌生的地点。
导航指向目的地,十公里,五公里,一公里,他掌着方向盘,不断驱车奔驶拉近距离,在最近的一个红灯停下,开了窃听器的功能放到中控边。
他想知道她在做什么,可他又听到什么?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。
窃听器的音量并不稳定,时断时续,时而有风声呼啸。稍微听十几秒钟一分钟,并不难从有限的谈话里拼凑信息。
走在乔宝蓓身边的男人并非陌生人。他放缓油门一点点跟进他们的步伐,透过挡风玻璃去看,怎么能认不出她和她身边人?
她去见她的初恋情人了,他们不在仅限于线上联系,他们见面了。
一瞬间的窒碍感登时让他胸腔发闷,透不过气。他想拿一支烟,用乔宝蓓送他的木雕打火机点燃,但他连烟蒂都拿不稳。
在无人之境的海边也许是适宜抽一根烟的,可他拧着打火机,心里却茫然不是滋味。
他应当回去让她趴在车后座,把裙子掀起,乖乖让他干着。
他应该在她丰腴的臀上落下几个巴掌印,撞去红色的印记,白浓的稠。
一场凌虐的性1嗳能让她长记性,也能让他得以发泄。这没什么大不了,他们是夫妻……可她会如何?她会怎么想?
她是否会越来越惧怕他,是否会认为他是个疯子?……是否就再无可能给他一个好好过日子的机会?
她哭了。
她的眼泪不再是因为喜悦和感动滋生的甜水,他尝到的是咸涩。
傅砚清以掌抹面抵着唇,深深吸了口气,眼前的海景不再清晰,不再清透,是热烫的,足以烫化眼角的。
他做了一件错事。
他让乔宝蓓哭了,让她做了不该做的事,让她说了不该说的话。是他迫使的。
主驾驶的窗开了半截,傅砚清不难听见她呜咽的哭声。他心里再度升起浓厚的茫昧,在车外从左侧再偏移到右侧,拧着门,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,说些什么。
车门又被人开了,是主驾驶的方向。
乔宝蓓下意识看去,氤氲的视线里有男人影影绰绰的轮廓。
她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,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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